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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三章 葫蘆娃葫蘆娃,誰先發射誰是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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荊戈吻他濕漉漉的唇:“小笨蛋,不是夢。”

範小田揉揉眼睛,啃了alpha一口,然後樂了,雙腿纏在荊戈腰間亂蹭。

他問:“你不走呀?”

“我走去哪兒?”

“你……你和我一起睡?”範小田驚喜地睜大了眼睛。

荊戈把被子掖好,摸他還帶著水汽的頭發,語氣含笑:“我是你的alpha,不和你睡和誰睡?”

“還是說……你要我睡地上?”

範小田哪裏舍得讓荊戈睡地上,他張著手臂把alpha抱得緊緊的,幸福得渾身發抖,手指哆哆嗦嗦地探進荊戈的背心亂摸。alpha肌肉的紋路很流暢,他的指尖在腹肌的溝溝壑壑間穿梭,一不小心勾到了肚臍,又換了個方向繼續摸。

“小田。”荊戈低頭吻他的頸窩,在甜絲絲的奶香裏嘆了口氣,握住omega的手腕,帶著他往身下探,“想摸哪兒就摸哪兒吧。”

這話一說出口,範小田就精神了,整個人拱到荊戈懷裏興奮地捧著揉。

又硬又燙,隔著內褲摸比隔著褲子摸更舒服了。

荊戈喘了口氣,把臉頰貼在他的頸側,聽著omega嘿呦嘿呦的呼吸聲,忽然伸手也去摸範小田。範小田全身心沈浸在手上的“事業”裏,命門忽然被捏住,熱氣騰得一下從腦門上冒出來,人也軟了,倚著荊戈哼唧。

“不揉了?”荊戈啞著嗓子逗他。

“揉……”範小田的指尖動了動,隔靴搔癢。

他倆握著對方的家夥安靜地躺了會兒,最後範小田先投降,捏著被角哆嗦。

太刺激了……範小田蒙了。

荊戈倒還清醒些,一邊揉一邊啃他的脖子,把範小田啃得到處亂躲,最後嗷嗷叫著跳起來,扭扭捏捏地逃出了門,片刻浴室傳來小聲的啜泣,然後是嘩啦啦的水聲,最後omega邁著虛浮的步子挪進臥室,氣鼓鼓地撲到荊戈身上。

“弄完了?”alpha掀開被子示意範小田進來。

範小田很有骨氣地拒絕了:“你故意的。”他瞇著眼睛,“荊哥,你一開始就沒想讓我揉幾下。”

“幫你弄不好嗎?”

“好……”範小田撇撇嘴,“可你忽然這樣,我很沒面子。”

荊戈把他拉到懷裏:“要面子還是要我?”

“你。”回答得倒是毫不猶豫。

於是“不要面子”的範小田軟踏踏地黏在男朋友懷裏晃腿,連根手指都不願意動,此刻時間還不算太遲,荊戈甚至問他要不要靠在床上看會兒電視。

“喲。”範小田得意過了頭,騎在alpha腰上嘚瑟,“是不是爺爺在,你才對我這麽好的?”

荊戈彈他的腦門:“整天胡思亂想。”

“那你們剛剛趁我洗水果的時候說什麽了?”

“還不笨啊。”荊戈好笑地捏他的下巴,把omega扯過來親親,“我還以為你什麽都不知道呢。”

範小田聞言,一時惱火,合上牙關要咬荊戈的舌尖,可惜荊戈反應迅速,按著他的後頸反客為主。可憐的範小田被親迷糊了,主動翻身撅起屁/股,然後被alpha揉得嗯嗯啊啊直叫。

一點也不知道隱忍,荊戈還沒碰到哪兒呢,他就一個人在床上邊扭邊“啊”,後來alpha幹脆不動了,看著範小田表演:他往左滾滾,又往右蹭蹭,鉆到荊戈懷裏繼續喘。

“叫兩聲得了。”

“嗯。”範小田答應得很痛快,叫得也很痛快。

荊戈只好拿出殺手鐧:“爺爺聽到了怎麽辦?”

他瞬間噤聲,貓在荊戈懷裏悶悶地笑:“你肯摸我了。”笑完,又委屈,“這麽多天了,你第一次摸我的屁/股。”

荊戈難堪地咳嗽。

“我是你的omega呀……”範小田掀起背心,又掀起alpha的背心,繼而慢吞吞地貼過去,肌膚相貼,“嗯……嗯……啊……”

呻吟得那叫一個酣暢淋漓,荊戈都不敢想他真的發情了會怎麽喘,一時間很想把範小田拎到墻角教育,不過alpha到底還是忍住了,只翻身把他壓在身下。

範小田滿腦子黃色氣泡,咕嘟咕嘟地往上冒:“這個姿勢……你要強吻我?”

“強吻?”荊戈氣得直笑,“你情我願的事兒,怎麽變成強吻了?”話音剛落就見他撅起嘴,紅著臉等親。

還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,荊戈輕哼一聲,讓範小田感受現實的殘酷——alpha伸手勾了床邊的面巾紙,給他擦嘴角流出的口水。

美夢破滅的範小田毫不氣餒,繼續往荊戈懷裏拱,於是他們倆從床頭鬧到床尾,又從床尾滾到床頭,最後範小田精疲力盡,不情不願地選擇了投降。

一A一O又相擁躺在床上。

範小田說:“荊哥,我跟你講個故事吧。”

一番打鬧觸動了他,alpha默不作聲地翻身把omega的臉頰按到心口旁。範小田聽著荊戈有力的心跳,記憶的洪流一下子將他裹挾,沖進了很遙遠的過往。

他這個人啊……總是記不住小時候的事情,如果沒被荊戈觸動,肯定將酸澀的回憶忘得一幹二凈。

不過範小田說的話很奇怪,他悶聲悶氣地問:“你知道光由幾種顏色組成嗎?”

說完,不等荊戈開口就自顧自地回答:“三種,紅綠藍。”

“這個道理是外公告訴我的,他怕我不懂,還親手做了點滿這三種顏色的圓片。”範小田的手探出被子,費力地比劃,“就是把白色的紙板剪成圓形,中間留一個孔,用橡皮繩穿過去,然後拎著兩邊,在紙板上點好三種顏色,輕輕一拽,圓盤就轉起來了,圓盤轉起來以後那些顏色會融合,最終變成白色的光。”

範小田把鼻尖貼在荊戈的頸窩裏:“光由三種顏色組成,這三種顏色很常見,可外公告訴我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性格。”

“他說我將來喜歡的人身上會有各式各樣的特點,它們很常見,甚至大部分人都會擁有其中的某一種,可只有一個人能囊括我所有愛的特質,這個人就是我的光,我的alpha,我終生的愛人。”

範小田說到這裏,聲音抖抖的:“荊戈,你就是我的光啊。”

臥室裏一時很安靜,就剩他的哽咽,可憐兮兮地悶在被子裏。

“嗯,你也是我的光。”荊戈溫柔地環住範小田的腰,“以後只許照著我,做我一個人的太陽。”

範小田被噎了一下,見鬼似的仰起頭:“荊哥,你什麽時候學會說情話了?”

荊戈面上掛不住,啃他的嘴角:“跟你學的。”

“哦……”

“不許‘哦’。”

“哎呀,你怎麽這麽對自己的太陽說話?”範小田挺起胸脯,得意得要是身後有條小尾巴,一定翹得老高,“小心我不照你。”

然後擡起雙手捂住荊戈的眼睛:“天黑啦。”

要多幼稚有多幼稚,可alpha偏偏就吃這一套,心軟成一汪春水,甚至破例答應範小田的無理要求,大晚上爬起來,翻箱倒櫃地找白色的紙片和水彩筆。

荊老爺子本來睡在二樓,被他倆乒乒乓乓的聲音嚇得躥下來,以為荊戈忍不住把範小田折騰發情了,結果還沒開燈就看見兩團黑乎乎的影子蹲在客廳裏,伴隨著詭異的沙沙聲扭來扭去。老爺子不愧是當過兵的,臨危不亂,拎著拐杖就上去了。

黑暗中傳來荊戈的一聲悶哼,啪嗒一聲燈亮了,抱著紙盒的範小田從alpha懷裏探出頭,與金雞獨立的老爺子四目相對。

各有各的……崩潰。

荊老爺子涵養再好,也忍不住罵:“荊戈,你做什麽呢?”

荊戈把範小田藏在身後,說:“做……做回憶。”

他摳摳手掌心的紙片,悄咪咪地抱住alpha的腰,在荊戈身後對荊老爺子擠眉弄眼。範小田覺得自家的alpha就得自己保護。他把剛從紙殼箱上挖下來的圓片塞進口袋,硬是拱到荊戈身前。

“爺爺,對不起。”

“你沒事就好。”荊老爺子是過來人,知道他們小兩口在膩歪,“我還以為我這孫子控制不住,做禽獸了。”

荊戈聽得臉上青一塊紅一塊,很沒面子。

“沒有,荊哥沒欺負我。”被滿足過的omega很給荊戈爭光,只字不提他倆在床上互摸的事兒,“爺爺,你早點睡吧。”

荊老爺子松了口氣,轉身上樓,沒走兩步又回來:“他什麽都沒幹?”

範小田怔怔地抓頭發,不知該如何回答,只好試探:“沒……沒?”

結果荊老爺子輪著拐杖又來了,他嚇得把後背貼在荊戈胸口,尖叫:“幹了,幹了!”

“他幹什麽了?”

“他……他揉我屁/股,嗚。”範小田慌得哭聲都出來了。

他就想保護alpha而已,怎麽這麽難呢?

誰料荊老爺子終於放下拐杖,露出“孺子可教也”的神情,樂呵呵地往樓上走。範小田杵在原地發懵,直到屁/股被捏了一下,才想起來口袋裏的圓紙片。

他們沒找到橡皮繩,範小田也不在意,拿水彩筆劈裏啪啦點好點子,然後將圓片套在手上輕輕一轉。

回憶與現實重疊在一起,他的光呀,從不在遠方。

作者有話說

標題是不是很有靈性(,,′?ω?)ノ"(′っω?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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